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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但想体验他们上班的一天

作者 | 周以

" 都说以前的人东西坏了就想着修,现在的人坏了只想着换,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现在的人找不到能修的人了。"

小家电维修工 @超越家电维修 是抖音网友们心中的 " 家电华佗 ",这位在山东临沂开了 20 年维修小店的大叔宋金波能修万物,让众多习惯了东西用坏了就扔的年轻网友看得不亦乐乎:微波炉、电饼铛、破壁机、咖啡机 ······ 仅需十几二十块,任何在家中随处可见的小东西,都能从他手里复活,堪称 " 国补克星 "。

@超越家电维修 在维修 CCD 相机

而跟随着 @塔吊于野 的镜头一步一步爬上塔吊时,网友们总是直呼 " 手汗都出来了 "。在看到他的视频之前,很多人很难想象在城市工地里随处可见的塔吊,都有着这样的一位工人在操控。而这样在 70-100 米高空中游走的时刻,是这位来自陕西宝鸡的小伙的日常。

与这份工作的高危、辛苦相反,和城市天际线作伴的 11 年里,在这个只有 2 平米的小小操作间,于野过上了自己美美的小日子:塔吊工人是怎样吃饭的?于野告诉我们,没有那么多苦哈哈的想象,用钩机就能直接实现 " 外卖送货上门 ",顺便顺两瓶工友的答谢饮料。

@塔吊于野 记录每天的工地生活

从外卖员、理发师,再到高空蜘蛛人、小家电维修工、塔吊工人,抖音上面越来越多记录职业生活的创作者们,就如同将生活里所有的 npc 聚集在了一起,带领我们开启着不同的游戏副本。在抖音看别人上班,已经成为了大家的新型电子榨菜。

抖音,一个巨大的 " 星期八小镇 "

小学春秋游时 " 星期八小镇 " 式的职业幻想,在抖音成为了现实。可以说,各种各样小众的打工方式,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的。

动捕特效师 @曦曦鱼 SAKANA,正是那个带领大家撕破次元壁的人。穿上动捕服的那一刻,她就成为了大家所为之疯狂的各个游戏角色:《蛋仔派对》的蛋仔,《王者荣耀》的少司缘,都出自这位动捕演员的演绎。

动捕演员的情绪,都写在肢体语言上。卡通、古风、欧美写实 ······ 为了消化不同风格角色的动作,曦曦鱼都通过极致的身体控制以及细微的处理,来展现不同角色的性格:自然垂手状态时轻轻的晃动、始终跟身体保持距离的手臂、不同动作的变换节奏、高难度的武打动作 ······ 一套组合下来,已经让各位玩家的脑子里浮现出了那个熟悉的立绘。

曦曦鱼演绎三角洲行动游戏角色佐娅 · 庞琴科娃

但自从成为了抖音创作者后,一直在扮演别人的曦曦鱼,也终于成为了一回她自己。2020 年 3 月成为动捕演员,2023 年 9 月开始成为职业创作者,从一开始自己一个人拍摄视频,到组成了初具雏形的小团队," 能被这么多人喜欢,受宠若惊。" 抖音正是一个让她被更多人看见的窗口,让更真实的她,以及动捕行业,走到了大众面前。

" 再见了洗地毯修驴蹄,我迷上大件运输了。" 和曦曦鱼一样,@雨豪(镖师) 也很惊讶自己的工作日常能被这么多网友喜欢。他是一位负责大件运输的镖师,仅听这个职业的名称,你很难想象风电叶片、核电设备这些庞然巨物就在他和车队的调动下被运输到祖国的东西南北。因为物体太过庞大,这样的大物运输不仅需要大车司机精密的驾驶技术,更需要与监护车密切配合和遇到问题随机应变的能力。

雨豪镜头下正在小心穿过狭道的风力叶片

每一次的任务都有不一样的难点。这一次,他要将这组单片 90 米长的风力叶片从内蒙古包头运输到世界屋脊*日喀则,运输总里程 3800 公里。如何保证叶片在转弯时不刮到山体、怎样让叶片尾部在坡道保持稳定 ······ 这些都是在普通的公路运输里不用考虑的问题。就这样风雨无阻的 21 天后,车队集结到旅途的终点,而这些风力叶片就要在距离珠穆朗玛峰不到 140 公里的地方,组建起*地区规模更大的风电项目。说起这些时,雨豪感到很自豪。

严肃的工作之外当然也穿插着轻松的瞬间。漫长的公路旅途中,雨豪总是和工友到处搜寻沿途好吃的苍蝇馆子,通通可都是 " 老司机严选 "。但与此同时,早出晚归,风餐露宿都是正常操作。为了避开早晚高峰的人流,大件运输的车队往往需要熬夜。为了保障货物安全,常常只能睡在车上。但在雨豪看来," 或许正是这种肉体的折磨,才能承载旅途上的各种惊喜。"

雨豪在路边餐馆吃到了好吃的葱爆羊肉盖面

像这样工作中的酸甜苦辣,其实才是更多人在职业中的真实状态,而当这些职业细碎的日常被更多人看见的时候,其实已经带领大家打破了某种固有的职业标签。就比如 @汤木檀泽,作为一名殡葬行业从业者,却一直用乐观、幽默诙谐的态度教会大家如何面对死亡。

从入殓师到殡葬用品店的员工,在汤木檀泽的视频里,殡葬用品店和墓园不再是一个被中式恐怖笼罩的地方。她会给二次元们定制专属的 " 地府文创 ",从 " 痛棺 " 到 " 遗像吧唧 " 应有尽有;她还会带网友们参观冥币厂的流水线,见证各式各样纸钱的诞生。在汤木檀泽的评论区,网友们总是戏称 " 在错误的年纪遇到了心动的丧葬用品 ",想 " 在地府实现财务自由 "。

汤木檀泽给二次元们定制专属的 " 地府文创 " 之花圈

诚然,当现实世界无法给予逝者任何物质的时候,火焰便成为了跨越生死的时空之门。一位 IP 西班牙的网友评论说 " 我爸走的时候我妈还给他烧了护照,说有了护照才能来西班牙看我 "。汤木檀泽的视频总是能让我们相信,死亡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更好地生活,而生者与逝者之间,始终存在着一种无法磨灭的纽带——无论是纸钱,抑或是感情。

而居住在荒无人烟的墓园里时,汤木檀泽没有过恐惧。是的,女生们远比很多人想象的更加勇敢,@向琴琴 也一样。她是湖北崇新司法鉴定中心的一名女法医,这份工作所需要的理智与冷静,同样超越了很多传统观念里对于女性职业者的期待与桎梏。当向琴琴里面对解剖室里冰冷的内脏、骨骼时,仅仅她口中 " 平常的一天 ",她强大的心理素质总是让网友们惊叹。而在抖音上,像向琴琴这样的女生还有很多,从货车司机再到维修工人,越来越多的女性职人开始展现自己与众不同的一面。

向琴琴在工作日常中介绍工具

记录即是发声,我们也很欣慰看到,猎奇已经超越了网友们围观这些职业创作者的目的。这些职业创作者们正在作为代表,为一个行业、一种身份、一个群体站上流量的舞台,让大众开始真真正正地去关注到一种完全陌生的生活状态,不同职业之间也因此产生不一样的链接。

一份职业,一种人生

每一份职业都代表着一种全新的、从未触及的生活体验,而抖音正在通过庞大的内容创作者生态,构成了这样一个提供体验百味人生的渠道。在今年五一到来之际,抖音生活记录联动中华全国总工会共同发起活动,邀请了来自不同领域的创作者们去体验和记录了不同的职业生活。

凌晨,在北京地铁 16 号线的首班车驶出之前,有这样的一群人,正行走在轨道上,为即将到来的早高峰做准备。@陈长安 跟随着阿鑫行走在 16 号线的轨道上,开启了北京城在地下的隐藏一面。

这也许是阿鑫在全北京最熟悉的 8 公里。作为一名京港地铁的 " 轨道医生 ",每次巡检,他都要在这个熟悉的轨道上从头走到尾,而这一走就是 10 年。陈长安跟着阿鑫进行着日常巡查,带着扳手、起子、小镜子,一节一节地检查着轨道,才发现了一颗螺栓松动。

陈长安拍摄记录京港地铁的 " 轨道医生 " 阿鑫的工作日常

要在这漫长的 8 公里轨道里发现一颗螺栓的松动,是一个极其需要耐心的活。一到工作时,阿鑫总是无比专注和细心,他深知,每一颗螺栓都关乎着数十万个家庭的平安与幸福。因为 16 号线恰好也是阿鑫妻子的通勤路线,她也是乘客中的一员。

凌晨 3:50 ,这是阿鑫最晚离开轨道的时间,为的是要给同班运行的地铁腾出时间。从夜晚的地铁走出,沉寂了一晚的车站,即将迎来新一天的热闹。白天热闹的街道上,很少人知道昨夜地铁里繁忙的场景,但谁都知道太阳照常升起,脚步未曾停歇。

城市里的轨道输送着来往通勤的人群,而山区的轨道则向外输送着一个个家庭的希望。在四川凉山地区,有一趟票价仅需 2 元的公益 " 慢火车 ",从 1970 年开始运营了近 60 年。5633 次列车,这不仅是彝族老乡们的鸡鸭牛羊运输专列,也是凉山孩子们通往更大世界的必经之路。

职业体验创作者 @小徐霞客 就当了一天这趟列车的乘务员,他发现 5633 次列车比起普通的列车多了一些彝族老乡独特的烟火气和人情味:乘务员甚至需要赶羊抓鸡;车内就是临时集市,彝族老乡们会在现场推着小车售卖土特产;列车配备了学习车厢,方便孩子们在旅途中写作业、看书;甚至,这趟列车还吸引了外国友人慕名前来乘坐。

是的,这些职业生活创作者的内容,也正在引起很多外国友人的好奇。@郭杰瑞 Jerry 作为一个生活在中国的美国人,则在这个劳动节到来前去到上海东航之家,体验了一把当 C919 机长的乐趣,实现了儿时的梦想。

郭杰瑞体验 C919 机长一职

在和东航王机长的交流中,他了解到之一批驾驶 C919 的飞行员已经飞行该机型超过一千小时。" 直飞 C919 时,我记得握着操纵杆的手心都是汗,不是紧张,但确实是有点激动。从航电系统到操纵反馈, C919 完全不输国际机型。" 王机长谈起驾驶 C919 的感受,称感觉每次起飞都像带着中国制造的名片飞向世界。

世界很大,而职业身份是打通这个流动的世界的一种重要途径,这个身份不仅带领我们看到更多不同的风景和生活方式,同时也是消除偏见的一面镜子。

每一行的你,自在发光

正是这些一个个或大或小的职人们,维系着这个世界的运转,让清晨的城市启动,然后在夜晚让城市再次陷入沉睡。每一个在车水马龙间与我们擦肩而过的人,都比我们想象的更为重要。也只有看见每一个具体命运的故事,我们才能意识到,组成这个庞大系统的不是螺丝钉,而是无数生动的人。

生活所有真实的馈赠,在一个个职人孜孜不倦的记录中,在抖音被书写成了一篇篇属于劳动者的传记。如果问起生活的旷野究竟能在哪里看到,那它可能就在我们的手机屏幕里。

这是最小的旷野。每一行的你,自在发光。越来越多的职业生活创作者们,在抖音上通过自己的镜头记录和展现了各种职业:无论是 ta 们的专业、欣喜,抑或困境、焦灼,ta 们在记录的日常,都正向更多人展示和传递着来自三百六十行的光。这道光不仅照耀着这个世界,也照耀着 ta 们自己和身边的人。

每一个劳动者都在照耀着世界,也照耀着 ta 们自己和身边的人

即使成了抖音创作者,于野依然像以前一样每天准时爬上塔吊,努力攒钱买车买房,在即将到来的 5 月 5 日,他就要和女朋友正式举办婚礼,用亲手创造的劳动果实,让自己过上了美满的小日子。

而为了纪念姥姥,汤木檀泽给已经去世的姥姥亲手做了一个定制的纸扎别墅,弥补了妈妈当年因病没能赶上姥姥葬礼的遗憾。这座纸扎的 " 梦想豪宅 ",放进了姥姥生前最喜欢的手抄二人转。这对于妈妈来说是一种慰藉,而对于汤木檀泽来说,更重要却是帮妈妈完成了心愿。

宋金波开这家维修店已经 20 年了。他的档口就像是熟人社区那个核心链接者,街坊邻里都喜欢来找宋师傅修东西,然后顺便唠嗑。伴随着短视频的爆火,他感觉他熟悉的那些旧时邻里日常回来了。宋金波还想不断学习,保持初心,继续修好下一个 20 年。

在记录和学习中,生活也充满盼头

毕竟,未来的日子还很漫长。这群记录自己职业日常的劳动者们,正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完成一部属于自己的自传。而只要保持不断记录这份或大或小的事业,然后更加热情地投入到生活中去,就是这部自传最伟大的、最生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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